暗恋大学直男,没敢告诉他,但我却成了“跟踪狂”
浅浅的微笑 • 2023-06-18 04:42:15 • 同志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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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香港回归的那年夏天,我考上了大学,那是一所南方的211理工大学,那年我18岁。理工大学男生占有绝对比例,我从小喜欢男生,考入理工大学让我如鱼得水。

虽然明白自己的同志身份,但那时,同志还是比较禁忌的话题,我也只是看着那些青春勃发的男生,不敢越雷池一步,直到我遇见了林越。

我和他不是一个学院的,大二的时候,几个院系的学生被分成不同的专项一起上体育课,我选择了排球,鬼使神差的和林越一起被整编到了排球班中。在那所一万多人的大学里,如果不是选修体育课,这辈子可能也不知道他曾经是我的校友。

第一次站队,因为我们个头差不多,就被老师安排站在一起。我记得看到他的第一眼,那个朝气蓬勃的男孩,有着健康的麦色肌肤,修长挺拔的身材,一身白色的运动服干净整齐,当他微笑着看我的时候,我的眼底早已春光明媚,心里已经波光流转了。

那一节课上的什么内容,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我几乎是在神不守舍、心不在焉的状态中度过的。我的眼里都是雨后阳光般清新的他,小腿上体毛,手臂上的线条,还有如清晨露水般的汗珠。不知道他是否注意到,有一双散发着本能的目光始终投向他。

我不是一个有毅力的人,但那天,我买了一本崭新的笔记本,开始记日记,都是关于林越的事情。

整个学期的体育课,我和林越并肩而立,同场比赛,但彼此之间从来没有说过话。我不是外向热情的人,即便焚心似火,表面看上去依旧稀松平常。

我自己知道,内心已经走火入魔。为了见到他,我时常拉着同学去他们学院看球赛,微笑着分神,我不关心结果,只记得他跃动的身影。

在学校的公告栏里查到了他们的课程表,我偷偷记下来,希望制造偶然的“邂逅”。在图书馆查询系统查找他借的书目,幻想着他看书时专注的神情。

他总是一个人去电教楼教室晚自修,我每天晚上准时坐在那间教室的后面,看到他出现,就会心花怒放,如果他没来,那晚就会怅然若失。

02

一个学期的体育课就快结束了,我心里开始着急,因为在他眼里,我只是个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不住在一栋宿舍楼,为了查到了他的宿舍号,我去他们宿舍的管理员那里借口买信封,打听他的宿舍号,当管理员告诉我时,我高兴得都想亲一口老头。

有一天,体育课要练长跑。林越是排球班的班长,技术尖子,每次老师总让他示范动作。在前一天的训练中他扭伤了脚,只好请假,坐在场边休息。

他一向话不多,给人很塌实的感觉。我也是闷骚型,话少人蔫,以至于站了一个学期也没有说上话。看来,我要主动发力了,否则真要错过了。

我在热身的时候装作崴了一下脚,老师让我不要心急,就在场边休息。于是,两个“病号”在场边坐了整整两节课。

面对他,我其实有太多问题想问。但第一次面对面,反而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我们谁也不说话,沉默令我不安,如坐针毡。

如果我不开口,这最后的机会就要错失了。终于还是我打开了尴尬,就像是堰塞湖找到了缺口,那些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有如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他虽然话不多,但是个坦诚的人,看到我谈性很高,就逐渐放开了,像老朋友之间一样随意。他的秘密被我一道道解开。我们是同龄人,生日很靠近,他是南昌人,他的一个高中同学竟然就是我现在的同班同学。世界这么广大,却又这么巧合。

在那天的日记中我写道,今天的体育课如此短暂,但总算在云遮雾罩的遥望后,找到了接近他的路口,最爱这一天,1998年4月23日。

为了可以见到林越,我坚持早起跑操,一周可以碰见两三次,我们眼神交汇,内心就十分满足。他入选了校排球队后经常训练,我就坚持每天下午去打球看球。我还从同班同学那里打听他高中时期的琐碎往事,同学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打听他?

他哪里知道,我的日记里都是关于林越的琐事。什么时候又见到了他,穿了什么帅气的衣服,剪了怎样清爽的头,对我说了什么话,或者只是笑了一下。我会故意绕路,路过他的宿舍楼,想象他会在干什么,抬头看那个窗户外,挂满他洗好的运动衫。

那时,我迷上张信哲的《直觉》,“心是一个容器,不停的累积,关于你的点点滴滴,虽然我总守口如瓶,思念却满溢,溅湿了我眼睛。”我的心就是关于林越的容器,只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样的爱注定不见天日,我只能在日记本里宣泄这一段守口如瓶的感情。

03

后来,在晚自修的教室里,我发现他的身边多了一个文静秀气的姑娘,我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某种关联。我反复地劝自己,他终于找到了可以真正在一起的人,对他是一件好事。

在一场秋雨的晚上,我无意中经过他宿舍楼下,看到他俩在楼前的车棚下,一边避雨一边开心地聊天。我不动声色地走过,那一刻,冰冷的秋雨淋湿了我毫无知觉的脸。

快期末考试的时候,自习教室都被人占满了。无奈之下,还是去了林越常去的电教楼。当我进去找到后排的角落坐下,抬头竟然发现他独自坐在我前面,身边没有那个姑娘。他一直轻微的咳嗽,好像生病了。那个晚上,他的每一声咳嗽都让我的心揪得更紧。

可是,我连安慰他的资格都没有,我们是两个在路上偶遇,只会微笑点头,然后各自走开的同学而已。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他早早走了,把包和课本留在课桌上。到了11点多,还没有回来,整个教室的人都陆续走了,只剩下我一个。南方的冬天,天寒地冻,空荡的教室里有些毛骨悚然,校工过来催促着关门,我只好把他的书包整理好,打算给他送到宿舍。

我低头整理他的书本,看到他写了一半的信,字很漂亮,是给那女孩的一封情书。尽管我早已知晓,可是,面对他恳切的言辞,心依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我抱着他的包,闻着上面的气息,在寂静无人的校园里慢慢地走着。

那晚,平生第一次走进他的宿舍,也是唯一一次。他对我客气地表示谢意,我曾多少次盼望能有这样的机会走近他,好好看看他生活的空间,与他增进感情。但我把东西交给他后,却连再见也没能说出口,只是微笑着转身离开。

站在他的宿舍楼下,我抬头看那个曾经无数次眺望过的窗口,我知道,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属于我,我独自编织的爱情应该结束了。

04

那天晚上,我在被窝里打开手电,一页页翻看日记,耳边听着《直觉》,“直觉我们应属于彼此,否则我不会每次无法停止,想你想成了心事,等你等成了坚持,眼中渴望来不及掩饰,又如此诚实。”眼泪一点点流向枕头,仿佛身体里仅有的一点点欢愉,也慢慢流走了。

千禧年的暑假,我独自背包旅行,特意路过南昌。王勃在《滕王阁序》中称这座城市“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所以才有了林越这样标致的男孩。

我特意去了他的中学,那是一所排球重点学校,时值暑假,人不多,一些学生在露天的球场训练,挥汗如雨的孩子,仿佛让我看到了林越当年的身影。

我一个人坐在球场边轻轻微笑,把曾经的思念和心里的那个人,都留在了这里。从此,我想一个人轻装前行。

2001年,我们毕业了,仿佛泥牛入海,再也没有见过林越。只是偶尔心血来潮去网上的同学录,看到他零星发过的几次信息,透露出他可能与那个女孩已经分手了。再然后就没有了任何消息。

毕业五年后,我们班同学安排过一次聚会,特意返回了母校。觥筹交错后的一个晚上,睡不着,我溜出宾馆,独自去了学校。

正值暑假,人去楼空。走过他的宿舍楼,眺望那个窗口,再也不用猜测他在干什么;走过那片露天球场,再也不用苦苦追寻他高高跃起的身影;走过电教楼,再也不用等侯那个永不赴约的人。走过母校的每一个角落,我知道,再也无法邂逅当年那个穿着皮衣,牛仔裤的阳光少年了。

从学校的后门出来,去路边的小超市买烟,突然听到背景音乐里,张信哲的歌声似有若无地钻进了心里,“因为我太想念你,所以才害怕,这孤独大得不著边际,若此刻能奔向你,紧紧拥抱你,我会毫不迟疑。直觉我们应属于彼此,否则我不会常常若有所失。”

我站住了,细细地听,却早已流不出泪了。

我不是当年那个追随他的天真少年了,只要远远地看到他的笑脸,就能幸福得不能自已。痴情的火花逐渐湮灭了,如果现在,林越偶尔能想到我,就请记住那个犹如路人一般客气而真诚的少年吧。

那本日记,最后一页停留在1999年的春天,我坚持了一年时间。“有些心事不一定能说得明白,有些感情不一定合乎逻辑,有些陌生人不可能成为枕边人,有些爱情也许只是你的直觉。”

离开的那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明亮得仿佛要穿透身心,就像当年初见林越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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