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下依然欢呼声不止,这些看客都感觉自己今日算是赚到了大便宜。
只花了一两银子入场,便可以享用穆桂英的身体,那在昨日可是起价十两黄金的呀!
这里头,那些朝中大员虽不缺银子,但也少不了那些下级军官,这黄金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上的神物。
反正,庞龙虎说了,这账都是在穆桂英头上的,就算是妓女,也没有玩了之后有妓女付账的道理!
“真是个恬不知耻的婊子!早知道你如此下贱,当初老夫便勾搭勾搭你!”
潘贵是第一个走上台子的人。
他不仅是这里地位最高的人,还与杨家有着天大的仇恨,因此他第一个上台,谁都没有意见。
“潘尚书,有请!”庞龙虎一边说着,一边便退到了旁边去了。
潘贵也不客气,他早已瞅着穆桂英不顺眼了。
只因他是潘家的后人,杨家处处与他为难,仿佛当年的仇恨还未了结一般。
他一步跨到穆桂英的合欢椅前,低头一看,那光秃秃的小穴已被那假阳具折磨成紫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
阴唇更是肿得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
不仅如此,那阴道内壁也被猪鬃扎得肿大起来,里头的嫩肉往外翻了出来,像一道血淋淋的新鲜伤口。
而最引他注目的,是那左右两个奇怪的烙印,请君入穴和万人专享两个箭头,直指双腿中间那个看上去像是受了伤一般的小穴。
潘贵抚摸着穆桂英光洁的阴阜道:“此处空了出来,似乎少了些什么,该替你补上才是!”他说罢,便径直走入了后台,迟迟不见出来。
“咦?这潘大人去做什么了,怎的去了就不见回来?”台子下本就是一群迫切贪婪的人,见潘贵迟迟不归,便开始埋怨起来。
“正是,这里头那么多人还等着上去玩弄穆桂英呢!真是拖延我们的工夫!”
就在人们议论间,潘贵又走了回来,手里竟拿了两根烙杆,与那时庞太师给穆桂英打烙印时一模一样。
同样是箭头状,上面刻了歪歪扭扭的字样。
这两根烙杆已被烤得通红,想必他方才迟迟不归,就是去烤这两根烙杆了。
“啊!”
穆桂英一见这烙杆,身子顿时又紧张起来,不知对方又要在她身上打什么屈辱的字样。
等那烙杆那到她的面前,她才看得真切,那烙块之上,竟刻着“恬不知耻”与“人尽可夫”八个字样。
“穆桂英,现在这八个字正好适合你!老夫就给你烙上吧!反正你已有了两个印子,也不在乎再多两个!”潘贵哈哈大笑地说。
“啊!别!”穆桂英惊叫道,“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们了,为何还要如此对我?”
“你答应了我们不假,可是老夫却什么都没答应你呀!”
潘贵一手拿着一根烙杆,烙块朝下,狠狠地按了下去。
他与杨家有仇,几十年都不得报。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凌虐杨家的孙媳,自然不会与穆桂英再多废话,两个烙印一齐贴在了穆桂英泛着羞红的阴阜上。
“嗤嗤!”
一股皮肉的焦味又蔓延开来,水汽和青烟一起缠绕在穆桂英的身体四周,久久不散。
两个烙块,成倒过来的八字形,箭头依然指向穆桂英的小穴,一左一右打在了阴阜上。
左边四个字“恬不知耻”,右边同样也是四个字“人尽可夫”。
“啊啊啊啊!”
穆桂英绝望地哭喊起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痛感在一瞬间几乎将她整个身体撕碎。
犹是如此还不够,穆桂英几乎无法控制般地癫狂地痉挛起来。
绷紧的身子上,一下子又泌出许多香汗来,在皮肤上到处滚动,整个人似乎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昏死过去。
那日在庞太师的密室里,只因她身体疲倦,受了痛苦便昏了。
这一次,她刚刚从昏睡中醒来不久,精神还算可以。
再则,穆桂英这几日饱受摧残,身体对痛感和羞耻似乎有些适应了,不再如一开始那般要死要活。
饶是如此,被高温炙烤皮肤的滋味依然很不好受,穆桂英疼得连银牙都咬碎了,双目怒张,眼角竟被迸裂,流出鲜血来。
那血与泪水一起,成了两行血泪,在她如汉白玉雕砌的脸上,尤为醒目。
潘贵死死地将两根烙杆往下按,那烙块几乎陷进穆桂英的皮肉里去。过了许久,直到焦味和青烟消散,他才将那烙杆抬了起来。
穆桂英的阴阜上,又多了两个烙印,和大腿根部的两个烙印一起,四个箭头直指她的小穴。那上面,都是不堪入目的辱骂之辞。
“啊……”剧烈的烧灼疼痛之后,穆桂英又变得奄奄一息。
痛苦耗尽了她大部分体力,让她虚弱得连一个寻常女子都不如。
这一次,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印在自己皮肤上的两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视。
她不禁心痛起来,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眼睁睁地被糟蹋,她却无能为力。
“哈哈!这样子便什么都不缺了!”潘贵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这一朝之间发泄出来,心里畅快了许多。
潘、庞两家向来是杨家的死对头,如今这两家之人,先后在穆桂英的身体上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惧。
这不仅是皮肉上的伤痛,更是对穆桂英内心沉重的打击。
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散的阴影。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吟着,脑袋在合欢椅上来回滚动,似乎是在摇着头。
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出什么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放过我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呸!贱人!”
潘贵骂道,“你以为老夫眼馋你这婊子般的身体么?你要是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罕!”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的虐待和嘲笑。
她瞬间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连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不如。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呃……”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花样百出的酷刑实在令她感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根本无力抗拒。
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的悲惨命运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道:“世人都说你性子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
他将钢刀拿在手里,忽然举刀向依然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木杆上砍去。
咔擦一声,那木杆被齐根砍断。
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阳具依然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下。
潘贵将钢刀一丢,对庞龙虎道:“把这娘们的绳子松开!”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威,怕提她送了绑之后,很难再将她制服。
“你怕什么?”潘贵把眼一瞪,道,“她这个样子,难道还想翻天不成?即便是在以往,你们地下城数十万精兵强将,她也逃不出去!”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身上的皮带、绳子和镣铐一起解开了。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第一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羞处。
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根本不敢再反抗。
幸亏她也没想着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都是软软的,像被抽去了骨骼。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将穆桂英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啊啊!不要!”
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子,吓得惊惶失措。
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头去看。
她整个身子已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点竟是她脆弱的私处。
那几乎深入到她小腹里的假阳具,由于她自身体重的原因,竟从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出来。
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一根阳具样子的形状来。
“啊!”
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点,那感觉深入到她体内的阳具此时和外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随时都会顶破她的小腹,将她身子里刺出来。
那疼痛更是如潮水一般袭来,像刀割,又像锤击,令她颤抖、战栗,连呼吸都不敢出气。
潘贵将穆桂英的身子越挑越高,但是他并不敢将这根杆子竖立起来。
因此这杆子一直立,穆桂英的小腹就再也不承受任何力道了,她的身体便会直落下来,让这杆子穿透胸腔,从咽喉处贯穿出来。
“不不不!放我下来!”
穆桂英原本遮着羞处的双手,现在不得不全都捂在小腹上。
不仅是因为小腹疼痛欲裂,更是因为她怕小腹真的被阳具刺穿。
穆桂英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屈辱的死法,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她一死,不知尸身又会被他们怎样蹂躏!“起!”
潘贵忽然吼了一声,将杆子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半圆。
同时穆桂英的身子也跟着这轨迹,在空中画出半圆后,径直飞了出去。
潘贵将她往台下抛了出去。
“哗啦”一声响,穆桂英正好落在一张摆满了小吃和美酒的桌子上,砸得碗筷横飞。
“穆桂英,你竟自己过来了!那老子便不客气了!”一个粗犷的声音道。
穆桂英急忙看去,被她用身子砸翻的桌子主人,竟是羽林军总兵李飞熊和周国用二人。
这二人一上前来,一脚踩住穆桂英的身子,不让她从地上起来。
“啊啊!”
穆桂英被抛出来的时候,小穴脱离了杆子,身体飞了出来,而那杆子依然留在潘贵的手里。
此时她的小穴终于解脱,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双臂抱在胸前。
“哈哈!贱人,你以为这样子老子就看不到了吗?”
李飞熊的脚踩在了穆桂英刚刚被烙伤的阴阜上,大笑,“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可真适合你啊!”
他和周国用与穆桂英几次交手,不仅讨不到半点便宜,连性命都差点搭上去了,这一点令他们极为羞耻,也被岳鸣皋等人耻笑,在太师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现在穆桂英成了任他们宰割的鱼肉,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穆桂英阴阜上的烙伤不像大腿内侧的伤口,那边已经有些愈合,而这边是刚刚烙上去的。
被烧穿的皮肤下,几乎可以看到里面血红色的耻骨。
李飞熊的靴底沾满了泥沙,那泥沙进到她的伤口里,反复摩擦,让她感到阵阵剧痛。
“你不是说今天你要用自己的身子犒劳大家么?快不快点把腿分开,请我们插进去!”周国用也是大笑。
“周将军,你这话可说得不对了!”
李飞熊道,“她已是邀请了,难道你没看到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捉住穆桂英的两个脚踝,用力一分,便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刚才由于双腿夹紧,在大腿根部没有露出来的烙印一下子又暴露出来。
“哈哈,你说得没错!请君入穴,可真客气!”周国用说着,已按捺不住,脱了裤子,把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李飞熊见被自己的部下抢了先机,心中很是恼恨,急忙把脚移开,也脱了裤子。
周国用身强力壮,让穆桂英两条修长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部,自己双手托着她的后背,竟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他直立在地上,把穆桂英抱在空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李飞熊见状,也不示弱,赶紧挺枪迎战。他拿着肉棒,冷不防地朝着穆桂英的后庭插了进去。
在台子上的庞龙虎见状,急忙把小鬼唤了过来。
二话不说,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还不快去计数?一人二十两黄金,到时候都要这娘们偿还的!你好好记了,若是漏掉一个,便将你手指剁下一根!”
这小鬼本是当了东海公庞琦的随从,只因这几日呼家大军越逼越紧,太师与庞琦不得不出城迎敌。
这也是他们连续两日不来勾栏坊观赏穆桂英被虐的原因,若换了平时,他们岂肯缺席?
不过他们出城迎战,小鬼不会武功,跟在身边也是累赘,便让他跟着庞家四虎使唤了。
小鬼挨了一巴掌,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地走到台下,记起数来。
当他一见穆桂英的模样,却是心惊肉跳。
想那晚他们刚刚生擒穆桂英时,她哪是这个样子,不料短短三天,竟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啊啊啊!后面不要!”穆桂英没想到自己的肛门又遭了别人的侵犯。前面的小穴被不停凌辱也便罢了,这后庭实在令她难以承受。
“哼!臭婆娘,你不是今天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操你一遍么?你只拿一个小穴接客怎么能够?还不双穴开工?”
李飞熊一边在穆桂英的肛门里抽插,一边戏谑道。
“啊啊!不行!不行!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穆桂英大叫着,双腿不停挣扎,要自己站立到地面上去。
她是习武之人,自然懂得力从地上起的道理,就这样一直被人抱在半空,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可是那周国用的双臂有如钳子一般,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箍在自己腰间,容不得她分毫反抗。
穆桂英只以为献出了自己的小穴和尊严,能换来身体片刻的安宁,可是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屁眼也跟着遭了殃。
她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不留。
尤其是身后那无限鼓胀起来的肉棒,更令她的肛门仿佛被撕开一般。
“贱人,原来你的屁眼被人玩过!”李飞熊抽插了片刻,发现穆桂英的肛门并非处女,便嗤笑道。
穆桂英有苦难言,这种事情又如何让她说得出口?而且当时凌辱她的,还是几个名不经传的地痞无赖。
“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
李飞熊继续骂道,“想必杨宗保活着的时候,很喜欢玩弄你的屁眼吧?”
他当然不知道穆桂英后庭的处女是被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痞子夺走的,只以为是她的丈夫杨宗保所为。
穆桂英听得心里滴血不止。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战死沙场,也算是名至实归。
可是自己如今竟沦落成妓女,被那么多人玩弄。
丈夫活着的时候,她最宝贵的后庭都没让丈夫享用,现在却白白给了别人!
见到李飞熊与周国用二人前后夹攻穆桂英,将穆桂英操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旁边的看客哪里还忍得住?
“穆桂英,这用两个小穴接客,也是远远不够呀!这里可有数千人,就算到明天晚上,每个人也轮不到一次啊!”
旁边有人在说话,但穆桂英无心去看他的脸庞。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于她来说,已不再重要。
忽然,有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
“哎呀!你们不要!你们住手……”穆桂英无法忍受被这么多人同时抚摸玩弄,本能地用手去推那些越围越紧的人群。
但是她的手一伸出去,马上就被人捉住了。
“来,用你下贱的手来给老子手淫!”
一个声音道,将穆桂英的手捉到自己身下,让她握住那巨大的肉棒。
他自己的手又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使劲地套动起来。
很快,穆桂英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被捉了起来,被捉到一个男人的身下,也是同样套动不止。
“啊啊!你们,你们……”穆桂英只为自己的丈夫手淫过,现在被两个几乎不认识的男人强迫手淫,让她感觉无限羞耻。
“婊子!难道你连手淫都不会吗?”
旁边的男人感觉自己动得有些手酸,便不满地骂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瞧着你被那木头肉棒搅烂小穴!”
穆桂英的双腿盘在周国用的腰间,脚心在他的后腰相对。这时,一名大汉走过来,将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脚心中间,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穆桂英血泪不停地往下流,满脸都是血迹。
身上也是湿漉漉的,说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汗液,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黏糊糊的。
同时被六个男人奸淫,她感觉自己在淫浪的地狱里越陷越深,已是无法自拔。
巨浪般的羞耻和屈辱逐渐将她吞没,在无数的男人肉体中间,她感到窒息、痛苦,她感觉现在用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过了许久,李飞熊和周国用先后射了出来,一滴也不漏地全给了穆桂英。
两人完事之后将穆桂英往地上一扔,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今夜好好爽了一把,明日和呼家逆贼去打仗,定是精神百倍!”
穆桂英在地上还没躺热乎,又马上被人抱了起来。
她本来就比一般的男子还高出一些,被人往上一抱,更是鹤立鸡群般高高在上。
她从抱她的人头顶往四周望去,只见尽是黑压压的人头,涌动着朝她这边挤过来,顿时愈发绝望起来。
身在这淫邪的地狱,何时才是尽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