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花穴被狂抽猛插,乳房被揉面一般用力抓揉,上下两处一起被进攻,更加强烈的快感贯穿了小青的全身,只觉得整个人爽得像是飞在了半空之中,娇媚的春吟声也逐渐升高,配合着膣道被巨蟒抽送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与撞击的“啪啪”声,组成了一曲美妙的乐章。

        “啊...要不行了.....呜呜.....我....要死了.......哼嗯.....好难过.....好麻......不要了.....会坏的.....呜呜...给我.....好舒服.....”冷艳的小青彻底迷失了,在语无伦次的淫荡呻吟声中,浑身抽搐颤栗着再次达到了顶峰。

        淫乱的撞击声与呻吟声将慕容妃烟从虚无缥缈的云端拉回现实,如水的美眸虽然依旧是雾气弥漫,但是却多了几分清明。

        一具颤栗着的白皙肉体映入眼帘,一只晃动的乳球在瞳孔中放大,淫乱的撞击声与夸张的呻吟声传入耳中逐渐清晰。

        视线越过白皙的酮体,一具精壮射布满伤痕的身躯映入眼帘,身上还缠着鲜血淋淋的布条。

        视线慢慢上移,英俊的五官,坚毅的神情,邪气凛然的黑眸。

        哪怕慕容妃烟见过许多优秀的男人,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但从外表来说,许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高质量的雄性!

        她的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许麟的脸庞,直到注意到许麟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带着一丝惊慌与不自然的移开目光,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俩人的交合处,粗大的巨蟒,势大力沉的抽送,哀嚎不止的小穴。

        她才注意到俩人此时淫乱的媾合姿势。

        太淫荡了!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大街上配种的公狗与母狗!

        慕容妃烟在心里暗啐了一口,带着一丝心悸移开了目光,但尚未平复的喘息却是再次粗重了起来。

        她有些想要逃离,但是却发现身体里一丝一毫的力气也没有,无奈下,她只能半闭起美眸,不敢多看。

        闭上美眸,身体内部的反应逐渐清晰,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又开始慢慢热了起来,同时身体深处,那股瘙痒也慢慢的升了起来。

        从慕容妃烟的反应来看,许麟知道她清醒了,在如此尤物面前展示自己的雄风,他显然更加兴奋了,双手将小青松开,改为扶着她的丰臀,疯狂地从后方猛肏着小青的丰臀蜜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狂野的肏弄让小青在高潮的基础不断向更高的山峰攀升,极致的快感让她彻底失了魂,美眸失神,玉颊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嘴角垂落一缕透明的丝涎,娇躯没了骨头一般趴俯在慕容妃烟身上,唯有花穴膣道在高潮中不断痉挛。

        激烈而急促的撞击声犹若一张大鼓在慕容妃烟的耳边敲响,让她的呼吸与心跳都跟着急促的声音加速。

        “啊!!!射了!!!”

        许麟死死的盯着慕容妃烟的香靥,咬紧牙根,在一下几乎要将小青子宫撞碎的抽击下,浑身一僵,白灼的精液飞射而出,“噗呲噗呲”的贯进小青的子宫。

        足足半分多钟,酣畅淋漓的射精结束,许麟抽出肉棒,扶起小青,却见她紧闭着美眸,显然已经在极致的高潮中昏迷了过去。

        许麟探了探她的鼻息,确认她并没有太大问题后,将她抱起放在了一旁,扯过一旁的床单,将她身上与脸上的香汗仔细擦拭了一遍。

        安顿好小青后,他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尤物。却见慕容妃烟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美眸,正用意味难明的目光盯着他的脸。

        许麟二话不说,重新爬到了慕容妃烟的两腿之间,握住依旧梆硬的巨蟒顶住了湿润滑腻的美缝上,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力磨蹭,表情严肃的道:“其实我已经很累了,但是为了帮你彻底清除毒素,我义不容辞。”

        慕容妃烟对许麟的无耻已经有了全新的认识,对于他无耻的行径并不怎么惊讶,反而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了一抹魅惑的浅笑,笑的如盛放的罂粟花一样美丽,但也充满了危险。

        许麟一头雾水,硬着头皮问道:“笑什么?”

        白虎馒头穴在许麟的顶磨下酥麻难耐,潺潺流水,慕容妃烟亦跟着颤栗娇躯,香靥潮红带着浅笑,既欲又媚,迷离的美眸透着神光,似乎能看进许麟的心里,微微喘息着道:“看来你是真不怕我秋后算账了...”

        许麟当然怕!说不心虚也是假的,但此时已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我是在帮你解毒,怕什么?”

        “咯咯咯.....”听着许麟的话,慕容妃烟口中忽然传出一连串的媚笑,引得胸前宏伟的豪乳不住的震颤,直看的许麟一阵气血翻涌。

        足足笑了一分多钟,慕容妃烟才停下魅惑的笑声,美眸泛着幽光凝视着许麟的眼睛,缓缓道:“那你还在等什么?来啊~~”

        “呃...”许麟呆了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应对。不得不说,慕容妃烟这招主动迎合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怎么?又不敢了吗?”

        许麟面色一红,有些挂不住脸的反驳道:“解毒呢,有什么敢不敢的...”但声音中却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在等什么?来啊~”

        “来就来!”许麟一咬牙,就要挺棒入穴。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激烈的砸门声,伴随着嘈杂的大喊。

        “夫人!你在里面吗?”

        “夫人....”“您没事吧?”

        “别喊了,直接砸门!!”

        门外的声音让俩人都是怔了怔,随后对视了一眼,许麟的眼眸中既有惊喜,又有遗憾。

        惊喜的是得救了,遗憾的是,这意味着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而慕容妃烟的美眸中则是写满了玩味,唇角勾勒出一抹放肆的绝美弧度,笑吟吟的道:“还要继续帮我解毒吗?”

        门外已经“砰砰砰”的开始砸门。

        许麟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旋即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意,果断起身,一边伸手将慕容妃烟扶起,一边讪笑道:“看您说的,刚刚那不是迫不得已吗?现在得救了肯定就不需要我了。”

        “呵呵~”慕容妃烟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冲着门的位置大声喊道:“别砸了,我没事!”

        “夫人的声音!”

        “夫人没事!”

        “太好了!”

        “......”慕容妃烟瞥了许麟一眼,用力拨开他的手,挣扎着从床上移动到了床边,手臂撑着床垫从床上站了起来,但也不知是躺的太久还是春药的原因,这猛的一站起来,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小心。”许麟见状急忙过去扶住她,担忧的问道:“没事吧?”

        慕容妃烟闭着美眸缓了缓,等到那股眩晕感消失后才重新睁开,拍开许麟的手,脚步一动,刚要走向厕所,哪知刚走出一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忽然从下体传来,只疼的她脚步一软,身子一个趔趄。

        许麟再次伸手扶住她,轻声道:“我扶着你吧。”

        慕容妃烟猛的扭过螓首,满眼苦大仇深的瞪着许麟这个罪魁祸首。

        “呵呵~”许麟干笑一声,扭头避开她的眼神。

        慕容妃烟尝试着动了动腿,发现根本就动不了,站着发软,动着就疼,但又不能这样出去见人,最后只得无奈道:“抱我去厕所!”

        “啊?”许麟一愣,看向她的美眸。

        “啊什么啊?聋了吗?”慕容妃烟此时看许麟是哪哪不顺眼。

        “那不是没听清吗?”许麟轻声嘟囔了一声,但在慕容妃烟杀人般的目光下又赶忙闭上了嘴,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厕所。

        温香软玉在怀,馥郁幽香扑鼻。

        许麟刚有着消退的欲望又蹭蹭上涨,胯下巨蟒如打兴奋剂一般,直挺挺的立起了标杆,硬邦邦的顶在了慕容妃烟的蜜臀之上。

        慕容妃烟自然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臀下的硬物,心里是又气又急,咬牙骂道:“你要是真的想死,我就成全你!”

        许麟不敢反驳,只是低声嘟囔道:“抱着你我要是没反应才真该去死了!”

        没有女人不爱听赞美的话语,就像没有不偷腥的男人。

        哪怕是慕容妃烟,听到许麟的抱怨般的嘟囔后,也是忍不住香靥一红,心里不自禁的涌上了一阵微微的喜意。

        厕所里,许麟将她放在洗漱台前,二话不说,扭身走了出去,退回房间穿上衣服,将房间稍微收拾了一遍,不忘看了眼小青的状态,替她掖好被子,随后坐在床上静静等待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慕容妃烟款款走出了厕所,散乱的发髻已经恢复了端庄,凌乱的旗袍也恢复了优雅。玉靥疲累中带着几分苍白,看不出喜怒。美目流转,凌厉中又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勾人的媚态。

        “开门。”

        许麟点了点头,走过去,将堵住门板的东西搬开,打开了门。

        门外十几个大汉或站或立,听见门响全都围了上来,看到门内的慕容妃烟时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慕容妃烟蹙着眉头走到门前,环视了众人一眼,含笑颔首道:“这次大家表现的很好,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论功行赏。”

        众人一听,脸上都露出喜色,随后开始争先恐后的开始表忠心。

        慕容妃烟耐心的听完众人的话,才将一众人打发走。

        众人一走,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慕容妃烟的目光移向了站在一旁的许麟,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什么,没事我也先走了....”

        许麟被看的浑身不自在,眼睛都不敢与之对视,说着不等她回应,直接是撒腿就跑。

        慕容妃烟凝视着许麟仓惶而逃的背影,粉脸阴晴不定,待他消失在门后,又盯着门的位置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退回房间,关上了房门。

        走出房门,知道自己暂时算是安全了,许麟终于松了一口气,快步走下楼去。

        一楼大厅内,一帮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有的围在一起抽烟,吹嘘着自己的战绩,有的沉默着互相包扎着伤口,见许麟下来,都将目光移了过来。

        大多数人刚刚都看到是许麟打开的房门,结合他衣服上透出的血迹,不难猜出他是自家老板的心腹,此时见到他都是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许麟笑着向众人点头示意,闲聊了几句,找了个看着包扎技术不错的青年包扎了一下伤口,谢过之后匆匆起身离去。

        凌晨三点,许麟驱车回到了自家小区楼下,下车上楼,来到家门前,看了眼衣服上显眼的血迹,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进到屋里,许麟小心翼翼的换好鞋,摸着黑踮着脚走向房间。

        “谁?”

        忽然,黑暗中传来了一声冷喝,将许麟吓了一跳,身子一阵僵硬。熟悉的声音更是让他头皮发麻,慢慢转过身,看向正从沙发上坐起的身影,苦笑道:“妈,您怎么睡这呢.....”

        这两天李娅一直都睡在客厅,只是希望能第一时间看到儿子平安回来。

        此时听到儿子的声音,李娅这两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没有回应,拿起一旁的手机点亮屏幕走向客厅电灯的开关处。

        “妈,别开灯了,这么晚了,快睡吧。”

        许麟心里一慌,他最怕的就是妈妈看到他身上的伤,虽然知道瞒不过,但还是想着能瞒多久就多久。

        李娅还是没有回答,径直走向开关处。

        “啪嗒~”

        明亮的日光灯驱散了黑暗,将房间照的亮如白昼,突然的光亮对于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的眼睛来说有些刺眼。

        李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我先回房间了啊!”趁着妈妈闭眼适应,许麟急声说了一句快步走向房间。

        “站住。”

        轻柔的话语,并不多么用力,但却像是一张定身符一般,定住了许麟的身影。

        李娅伸手揉了揉了眼眶,几秒钟后,终于适应了亮光,睁开美眸看向儿子。

        苍白的脸庞,疲倦的神情,毫无血色的嘴唇。血迹斑斑的白衬衣,种种的种种,都透露出许麟的状态并不乐观。

        李娅紧紧咬着红唇,一步一步走向儿子,手掌因为紧张与心疼攥成了拳头,攥的发白,当走到儿子身前时,眼眶里已经充满了泪水。

        “妈,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

        每次看到妈妈因为自己而难过,许麟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心疼自责,更恨自己没用。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李娅的泪水就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一连串的滚落了下来,顺着下巴不断滴落,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胸前的衣服。

        “妈,我真没事,您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无声的哭泣让许麟心都碎了,一阵手足无措,最后只能手忙脚乱的伸手擦着妈妈脸上的泪水。

        李娅用力甩开儿子的手,呜咽道:“呜呜.....你还回来干什么?”

        许麟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讨好道:“这是我家,我不回来能去哪啊?”

        “这不是你家!你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李娅不住的抽噎。

        许麟当然知道妈妈说的是气话,心底只有温馨,但看到妈妈因为抽噎而不断颤抖的身体时又心疼的无以复加,忍不住伸手环住妈妈的腰肢,拉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您忍心让我当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啊?”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总好过天天担惊受怕!”李娅用力推开儿子,一脸怒容的抬起头,大声道:“你又何曾顾过我的感受?你知道担惊受怕的感觉?你知道每天晚上担心的睡不着是怎样的感受吗?你知道既期盼见到人但有时候又怕盼到的仅仅是消息的忐忑吗?你没有想过,你只顾着自己!”

        一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李娅好委屈,她始终不明白,自己一家三口平淡而温馨的生活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一连串的质问让许麟身躯摇晃着倒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手臂也无力的垂落,满脸愧疚的低着头。

        “对不起。”

        许久,许麟轻声道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解释什么。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现在做的事情确实让爱他的人在担惊受怕。

        仔细回想,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除了让妈妈生气、难过、担忧,好像并没有带来过什么正面的东西,也没有做过什么让她开心的事情。

        看到儿子身上的血迹和苍白的脸庞时,李娅心里被心疼与愤怒填满,只想将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倾泻而出。

        可说完后看着儿子整个人失去了精气神一般,一脸的歉意自责,特别是看到他眼里深深的迷茫时,又忍不住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有心想说句软话,可心底长时间的憋屈又让她倔强的紧抿着嘴唇。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