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被压的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了,在睡梦中好像是胸前压着万重山,难受的挣扎着醒了过来。

        我感觉到他依然软软的趴在我的身上,更可恶的是下面的那个东西也依然硬硬的插在我的身体里面。

        唯有不同的是他已经不再紧紧的抱着我了。

        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那样趴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死了!

        想到这个“死”字,我脑子里一激灵,不会真的死了吧?

        我赶紧的摸他的脉搏,还好,跳的平稳。

        我把他从我的身上掀了下来。

        “啊!”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他的那个丑东西也从我的阴道里面滑了出来。

        看着它硬硬的像是向我示威一样的翘着,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真想把他绑起来交给公安局。

        可是转念一想,毕竟他刚从几个恶人手里把我救出来我就把他告了,也实在不合人情。

        可是我这几十年的贞操!

        想到这里我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呜的哭了起来。

        大概过了10min的样子,我看到他在我边上躺着,没有什么动静,这让我感到不解,因为不管睡的怎么死,我这儿又喊又叫的哭,这样的折腾他,他也该醒了,可是他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我忍着下身的疼痛坐起来看着他,他像是睡着了似的毫无反应。

        这时候我再次意识到可能是出了问题。

        我顾不得周身的酸痛和阴部的撕裂痛,起来开始检查他各方面的生命体征。

        完全没有问题。

        怎么回事儿呢?我有点纳闷。

        对了,会不会是那个药出了问题?

        如果是的话他昨晚做的那个事儿也许并不是他的本意。

        不行,我要抽血进行化验,监测他身体里面激素水平。

        这时候我想,也许我可以做点什么?

        因为毕竟我是老师是教授,比他大20岁,这件事儿说出去怎么也是脸面无光。

        况且如果是因为那个药的他做出那个事情,我就失去了追究他的任何理由,而他反倒可以追究我的责任了!

        “嗯!就这样吧,让你臭小子占便宜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反倒如释重负。

        当我想通这一切的时候,我也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理智,我开始收拾现场,当我看到他那上面还粘着我的血丝的时候,脸不禁有点发热,同时也不自主的去端详这个男孩儿,因为他现在也是占有过我的男人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长的还真是挺帅的,尤其是那笔挺的鼻子在中国人中间还真不多见。

        端详着,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感觉她那点和我长的还真有点像!

        难道这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夫妻相?

        “呸呸呸呸!童云你想什么呢?他刚20岁!发骚也不能这样发啊!”我呸着自己,不禁哑然失笑。

        我很快收拾好了一切,突然才发现那个床罩上的血迹,像是朵朵梅花。

        “童云啊,真为你不值,处女身子给人占了,还要收拾现场,防着别人知道!”

        想到这儿我又想流泪。

        我没办法,只好忍着痛把他搬起来,把那个床罩换下了,想着扔到洗衣机了洗了,可是转念一想,那也是自己贞洁的见证,还是留着吧。

        想到这儿,我就小心翼翼的叠好了放进了柜子里。

        他醒来已经是3天后的中午了。

        在ZD附属医院的心内科。

        科主任和几个有硕士学位的医生已经听说我准备招收博士生的消息,都想投在我的门下,所以当我在发生那件事的第二天下午打电话让他们的时候,他们飞快的跑过来将陈阳拉到医院去了。

        只是他们看到一个小伙子在我家有点衣衫不整的昏迷时候,看我的眼神似有点不解似有点不信。

        以前他们对我像是天神一样的敬畏,也许这次会让他们想的更多一点吧?

        可是我发现这次意外并没有让那个敬畏有丝毫减少,同时又增加了些许不解和神秘。

        我看懂了他们的思想,我也不解释。

        到了医院的心内科,我开始给他做一系列的检查。

        在第三天的中午,结果出来了,很多数据让我看了以后非常的吃惊,以现有的医学知识还无法解释。

        正在我要深入的研究这些数据的时候,他也凑巧的醒来了。

        “教授,我这是在哪儿?”

        “哦,陈阳,我们这是在附属医院的病房,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我故意把他和我说成了我们,让他知道我对他态度的改变,可是当我说出了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咯噔的一下,我自己心里也泛起了些许甜蜜,我吓了一跳。

        这时候,警察进来了,和科主任说了几句,就对我说:“您是童教授,我们想和你谈谈那天山顶的事儿!”

        “哦,谈吧,我要说的基本上在报案的时候都说了!”

        “是这样,而且今天上午那五个人悉数被抓到了,他们交代了他们的犯罪事实,和你的叙述也基本没有出入,只是他们说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你的那个学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40分钟的路程10多分钟就赶到了,而且在搏斗中他动作之敏捷,一下子就打倒了他们五个,所以我们听说陈阳同学已经醒来了,就赶来找陈阳同学再核实点情况,希望能够为表扬见义勇为好市民搜集些材料!”

        “那好吧,谢谢警察先生!”

        “不用,叫我们同志就行!”

        “教授是美国人!是我们学校的外籍教授!世界知名心血管专家!”科主任把我一通吹嘘。

        “哦!谢谢教授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警察进去和陈阳谈了有10多分钟就走了。

        我进去,让所有的人都退出去,想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在装迷瞪。

        “教授,你没有事儿吧!我为什么会晕倒?”他对我发问时。

        我不错眼的看着他的眼神,终于,我确认他什么也不知道。

        “哦!没什么,这几天我已经对你的身体做了全面彻底的检查,应该说你的晕倒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因为虚脱的缘故,我在你的血液里面检查了很多肾上腺素的代谢产物,也就是说你在紧急情况下你身体里面的肾上腺素的水平基本上是正常人的10倍,这也就能够解释你为什么会有超长的发挥了,但是我还没有搞明白这个浓度的肾上腺素正常人早就因心力衰竭而死亡了,可是你各方面完全正常。”

        “啊!这么说我的昏迷和这个有关了?那我的那个肾上腺素怎么会升高呢?我没有吃过任何药啊!”他说到这儿,我心里有些愧疚,因为他毕竟不是没有吃过任何药。

        “你昏迷确实是因为虚脱导致的,各方面的化验结果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好了,陈阳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晚上老师请你到楼里楼吃饭,感谢你救了老师!”

        “我可以出院了?不用谢,老师那是我应该做的!”我说请他,淳朴的孩子不好意思,客气的有点语无伦次。

        我心里想我怎么能不请你呢,你现在不仅仅是明月的男朋友,也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啊,我的男人,唯一的!

        饭局有点沉闷,我看的出来他有点拘谨。

        我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又泛起了中午的那种甜蜜。

        我这次清楚的知道,这个男孩子让我动心了。

        “阳阳,没人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救了我,让我感觉到你和我更亲了,而且月月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跟着我,所以你也可以经常到我家来好吗?”“谢谢老师,我会的!”看得出他很高兴我的邀请,我知道他是想和月月在一起,可是我一点也不嫉妒,反倒是更想让他们快乐。

        “吃完饭陪我在素堤上散步好吗?”

        “哈,教授你不怕……”

        “当然不怕了,今天我有男人保护吗!”我故意模糊概念。

        “是的,有我在没问题!”

        毕竟还是有过问题:自打那次之后,我晚上自己在家的时候总是感觉到有些不安,这一点我没有和他说过,这也是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去的原因。

        我还是请他晚上来陪我吧,哪怕只是到9点也好,嗨!

        月月不在家,不方便啊!

        可是也只有他比较合适吗!

        我自己盘算着怎么和他说。

        还是说吧,已经那样了,还能怎么样,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潮事呼吸。

        “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不当说?”我看着他的眼睛,哪里面清澈透明。

        “老师,您太客气了,咱们谁跟谁啊,您说!”

        “我现在每天晚上自己在家心里都有点不踏实,我想你能不能晚上9点前,也就我睡觉前过来陪陪我,到月月回来就好了,我让她搬过来住!”

        “好的,老师,这算什么事儿,你还用嘱咐,你就是不说我每天也会去的,只是晚上我怕不太方便。嗯!那就这样吧我每天在待到9点,完了给你检查完门窗再走!”

        “好的,谢谢你!”他看样子是真的什么事儿也不知道,我心里有点委屈。

        你已经要了我了,怎么还这样对我,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你怎么能什么事儿也不知道呢?

        我现在真的希望那天他只是刻意装的。

        可是这不正是我想的吗?

        唉!

        不知道在他面前我哪儿来的这么多委屈?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怎么就这么容易的就搅乱了我的心呢?

        嗨!算了,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